所幸后来知道,也为时不晚。
火车站人来人往,各种肤色各种语言,有人悠闲自在,也有人步履匆忙。
陆薄言脸色大变,瞳孔剧烈的收缩:“简安……”
真正令她痛苦不堪的日子,在后面。
两人都是一脸焦急,洛小夕边骂边掏出手机试着打苏简安的电话,出乎意料,接通了。
病房的门再度关上,陆薄言优哉游哉的返身回来,说:“我知道你已经辞职了,这份文件,不需要你亲自送过去。”
六年前陆薄言收购了酒庄,又和巴黎的几家公司有合作,每年不但要飞一趟波尔多,也经常需要到巴黎来。
她的确失去了一些,但她拥有的也很多。
看了两遍,陆薄言已经记下编织的手法,随手编了一个,老板娘直夸他有天赋,说他编得比所有新手都要好看,又说这么好看的平安符扔掉可惜了,于是给他拿来纸笔,建议他送人。
这令从小在A市长大,见惯了光秃秃的冬天的苏简安感到新奇。
两个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洛小夕,她不耐烦的起身,保镖立即也迈开脚步,她深吸了口气,强调,“我去洗手间!”
……
今天一早开车去韩若曦家时,她确实很想撞上马路护栏,一了百了。
饶是身为法医的苏简安都吓了一跳,“啊”的尖叫了一声扔开箱子,脸色煞白,僵立在办公桌旁。
苏简安点点头,回家后也没有心思做饭,打开电脑不断的上各个网站浏览新闻,特别是八卦网站,八卦版几乎要被坍塌事件刷屏。
话音刚落,耳边一阵簌簌的声音,头顶上洒下来冰凉的水滴。